Fallen Angel

（我只是要挥着翅膀，快乐地飞翔呵。）

你那天就把我的电话号码倒念了一遍。你还记得“马老师”。你在电视看见莫文蔚，就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低声吟唱了“如果没有你”。你记得以前我们大吵，你把哪一片Diana Krall的CD留在我的车镜上。你还记得你说过哪一首Chie Ayado的歌让你第一次在新山出勤时想起我。你带着我一起选你新家的家具。你说你新家好了后要搂着我在沙发上，听着Jazz，呷着红酒，说着笑着一整夜。

那早我坐在床边喝着你泡的咖啡，倚着你，惊然看见你的白发又多了。你说你头发白得早像你爸爸。我知道，可是许久没见，真的多了。原来我也不是那个刚开始来K城颤颤兢兢寻找梦想的女孩。你也更加深沉扭曲，那些在你身边围绕的的女孩，存在的不存在的，让我莫名无力感。我也不再哭，不再闹，我只是想请你为我们上一段感情哀悼，我们一定要记得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后来停止说话。

今天，为什么你要开始和我说话？为什么我接了一次又一次你的电话？然而事实上我们都有选择继续沉默一辈子的权利？

我爱你，更胜于以前。可是，爱情里头我们已经不相信许多东西。宝贝，我划上了一个期限。如果你觉得我是那个能够通往你心坎的人，请你放下一切，牢牢牵着我的手。如果注定我们还要再说一次再见，我想真的不要再见了。看在我们真的爱过，祈求你的仁慈，放开我，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起飞前 (3月1日凌晨)

我终于在两个小时后踏上飞往香港的班机。

最初的去年9月、11月、12月、至08年的1月，多次延迟后，终于飞了。再容不下什么延误，是时候该看一看香港长什么模样了。

刚和胡大哥与Jue聚会。席间，胡他笑脸吟吟，和我说起中庸之道，凡事应量力而为，我心虚，左右他言。他也不慌，就直视我眼睛。我不堕落，只是他那些话刚好缓冲了我往下坠的速度，在平衡木上稳住了自己。感谢他。

我想除了工作，也包括我的感情。量力而为呵。忽然发现这些年我变得黑暗了许多(你不可以说我本来就dark and shallow)。你说我们到底在等待些什么？真爱的奇迹？(算了吧。) 我们确实分手了，我不明白你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绕回来。

我们千疮百孔的爱情，如何都拼凑不了完整一片。我常常觉得自己像一个躲在暗室的疯女人，握着利刃，就等着你走进来。我不知道，我可以一刀插下去说自己不会再任你摆布了，还是会抱着你痛哭说让我们再谈一场恋爱吧。

后记：香港是一个很快的城市－－行人道上大群行色匆匆的路人，马路上高速呼啸的巴士德士，轨道上轻快穿梭的MRT。我假装自己是个香港人，快速的行走，脑袋却慢慢清晰。关于你，我依然没有答案，但我不勉强了，这一回，也让fate带领我们吧。

要如何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去爱一个人？ ：)

用这个城市的速度刻度爱。

关于男人

8.45am, 困在车龙里。
电话忽然响起来。
一手握着驾驶盘，另一手胡乱在手提袋寻找电话。
看也没看谁来电，直接：“Hello...”

“是我。”
“啊？”
“拿到CD了么？”
“嗯。”

“你现在做什么？”
“赶着上班，塞车呵。”
“我也是。”

我们就这样聊着，一个小时。
从车龙，到停车场，到办公室。
其中电话断了两次，我也没打回去。


但你都打了回来。


最后你说：


“我想你，就打给你了。”
“我也是想着你时，你就打来了。”
(是的，我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在完全和你没有好好交谈了将近半年后。)

.................


我无法把故事说完。现实中，那天和女友提起时，说到这里我就哽咽了。
我不明白为何我们两个人象固执的苍蝇围绕在没什么留念价值的感情粪堆。

我只是要明天醒来，I already out of this deep shit.


（关于男人的事呵，我想我永远都说不清。而我，我竟也有困惑的时候呵。）

慌

当第二次电话响起时，我刚好驾着车回家。 我用眼尾扫了一下，你的名字在荧幕一闪一闪。

电台忽然就播了我们心爱的爵士乐。

爵士乐＋电铃声。 我心慌意乱，双手紧紧握着驾驶盘，眼睛只望着前面的路。


我的确害怕啊。



不接他的电话会有报应么？

戒 . 瘾

你说你戒了咖啡。我端起杯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笑容僵住了。

咖啡的香气还是不识相的悄悄溢出来。

你曾为我染上咖啡瘾，那，你是不是也戒了我？

你是不是也戒了我？
你是不是也戒了我？

我想着，想着，就有点歇斯底里了。



p/s: 看到SK的咖啡之恋。忽然记起几个月前也写了这一篇，垫在posts底，没有publish。 现在读回来，好象轻描淡写般。：）爱情与咖啡呵。上了瘾，才知道其中的滋味。